你读过哪些印象深刻的打油诗,打油诗算得上诗歌吗?
打油诗既幽默,又风趣,还通俗读来也是朗朗上口。有一定的艺术性,和语言机巧。一般的平民百姓都能信口开河,吟上一首来调节生活趣味。反映现实生活的乐趣,情调,人情世故,不失民间的一种通俗诗体。即然称其诗,就是一种生活通俗诗。麻雀虽小五脏齐全,好的打油诗乃然可以称得上风雅美妙。
唏哩哗啦下雨,叽哩呱啦说话。
说它傻不傻呀,鸟儿蹦跳跳哪。
不急不急先歇,不行不行快抓。
天睛便不见拉,下雨虫儿多啊!
这首打油诗如儿歌,似山歌,又像寓言。下雨了本该要避雨,这鸟儿反而去捉虫子。这不是它们笨,而恰恰是它们生活的智慧。因为下雨虫子翅膀带水,飞不动正是抓捕的好机会。虽然不知作者是谁,由于附有哲理不失生活气息,也在民间广为流传。
山高路远皇帝远,自在深山开荒田。
起早摸黑没人管,山泉当茶野果饭。
开开心心伴太阳,唏哩糊涂自个忙。
打油诗是一种富于趣味性的俚俗诗体,当然可以称之为诗了。而且,要了解打油诗,还得从“打油诗”这个名字开始说起。
打油诗,相传由唐代作者张打油而得名。其创作的:“江上一笼统,井上黑窟窿。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。”为打油诗之首创,是学习打油诗者印象尤为深刻的一首。
后世则称这类出语俚俗、诙谐幽默、小巧有趣的诗为“打油诗”。打油诗虽然不太讲究格律,也不注重对偶和平仄,但一定会是押韵,亦通常是五字句或七字句组成。
打油诗常被用于对社会百态作出嘲弄及讥讽,也可以作为谜语形式的创作。其创作起来较易,便于口耳相传、大众接受和诵读记忆等。
我读过:一片两片三四片,五六七八九十片,千片万片无数片,飞入梅花总不见。全诗几乎都是用数字堆砌起来的,从一至十至千至万至无数,却丝毫没有累赘之嫌,读之使人宛如置身于广袤天地大雪纷飞之中,但见一剪寒梅傲立雪中,斗寒吐妍,雪花融入了梅花,人呢,也融入了这雪花和梅花中了。还读过:这个女人不是人,九天仙女下凡尘。养个儿子会做贼,偷得蟠桃供母亲。相传,一次纪晓岚为一个朋友的老母祝寿,当即作诗一首,劈头第一句就说:“这个 老娘不是人”,四座宾客都吓了一大跳,纪晓岚却不慌不忙,又念道:“九天仙女下凡 尘”,大家松了一口气,鼓掌叫好。纪晓岚又念下去:“生个儿子却做贼”,宴会主人脸上勃然变色,四座咋舌,不敢言语,哪知纪晓岚又从容地说:“偷得蟠桃献娘亲”,一众开颜,欢笑举杯。
个人拙见,打油诗算得上是诗歌。打油诗,一般就是民间比较押韵的口口相传的诗歌,比较通俗易懂,没有上升到很高的文学层次。诗歌,这个定义也算宽泛,例如诗经等,就是听起来很舒服,读起来朗朗上口等。总体说来,都属于诗词歌赋,到了现代,格式上已经不是规定的特别死,于是散文诗,近现代主义诗歌大量出现。
八十年代期间,一些广告商为了推自家的优质产品,不管是什商品,都要画上一个穿着暴露和性感的美女,如一家卖橡胶轮胎的商店就画上一个美女来招引顾客,有人就给它配上一首打油诗橡胶轮胎,
攀登美女。
虽然风马牛不相及,
倒也相映成趣。
既是货真价实,
又是童叟无欺。
何用强求美女,
同顾客眉来去。
旧社会,穷人食不果腹,逃荒要饭,比比皆是。有个讨饭光棍,下雪天,无处遮寒,就在财主马房后边的马粪堆中掏了个洞,坐在里边。马粪堆积发热,蒸气腾腾,此君把讨饭的瓢往头上一扣,在大雪纷飞的寒夜昨起打油诗来,并高声吟诵:
身穿马粪头戴瓢,
老天不住下鹅毛。
今夜得了平安地,
不知穷人咋么熬。
看似恢谐,读了让人落泪。万恶的旧社会呵,这就是底层劳苦大众的血泪控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