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认为一个人可以阴狠到什么地步?遇到这种人如何应对?
说件最近发生的事,现在还僵着。
我在私营小厂打工,二十多个人。老板进原料,我们俩人初加工,再进下一车间做成品。
计件的活,多干多挣。工艺复杂的,出件少单价高;工艺简单的,出件多但单价低。
只要是计件,总有干得快慢之分,因而每月我都比他多挣些。
几次三番找老板。
没办法,让他先挑,你觉得哪个工艺划算你做哪个,剩下的我来,但还是没我挣得多。
我上班后,他说样品在车间某个角放着,指给我。
那里有很多过去的旧样品,怕出错又把他叫过去。
他不耐烦,挑出来给我。
这品种反复做过两三次,都是他经手,确实很亏不划算。
我姑姑是个阴狠的人,但是她非常善于伪装,以至于很少有人能够认出她的真面目。
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,家里的条件不好,除了我父亲一个人工作,我妈和3个孩子都是嗷嗷待哺的存在。而这个时候,我姑姑却很有钱,她在教育领域是个头部人物,住的好,吃的好,重要的是离我们很近。
她总在家族聚会的时候,很高调的告诉别人,有困难可以找她。
有一天,我们家遇到事儿了。我妈妈向她求助,她叫我妈妈先回去,说等下会有人来帮我们解决问题。考虑到她在我们那儿是如此的有口皆碑,我妈妈就回去等信儿。结果到了晚上,她差人送来一包东西,我们简直喜出望外。你可以想象一下,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包,方方正正,里面可能就是钱,我姑姑就是钱多。
我们充满喜悦的打开了那个包裹,失望之情快要变成了愤怒:那是一包土。一包真真正正的不含任何添加剂的土。我们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让我们吃土?或者说,这土跟别的土有什么不同?它可以换钱?
我们不差土,门口的田里多的是。
尽管我妈妈原谅了我姑姑,但我从来没有原谅过她。我很小的时候就发誓,必须要成就一番事业来打她的脸,我向自己保证,只要我还活着,就一定不会再让我妈妈受到这种侮辱。所以,我们家自那以后,跟我姑姑就基本没什么来往了。
多年之后,我们家已经混到了什么也不缺的地步,而我姑姑,还是老样子。
在我姑姑的晚年生活中,她的真正面目已经被很多家族内的人都知道了,大家都不喜欢跟她有什么来往,但也不是扯破脸那种,都跟她保持着一种很神奇的距离,你说咱们是亲戚,也对,但是我们和其他亲戚走动,聚会的时候,从不会喊她,有时候碰到她了,也很友好,但总是冰冷的回避掉了。
我的一位战友,14年副营转业到区国土局,后来当了办公室主任。办公室主任是一个苦差事,全局上下各种工作协调、各类文字材料的撰写、各样公勤保障的安排,都得通过办公室。他手下就两名即将退休的女同志,一遇到工作会以各种理由推脱,所以战友几乎扛下了办公室的全部工作,幸好在部队历练了多年,吃苦耐劳、任劳任怨,经常是5+2,白+黑,工作得到领导和同事的认可。
18年,从乡镇的国土所调入一名男同志。此男同志姓于,原来在乡镇国土所当所长。于所长调入办公室后,工作上积极主动,保质保量,展现了较好的工作能力和协调能力。工作之余特别是双休日,还经常邀请战友喝喝小酒聊聊天,美其名曰加强感情、请教工作。
19年年初的一天早上,于所长突然找到战友,把他从办公室请到无人办公的接待室说:主任,你身上有没有现金,和你换1000元现金,我用微信转账给你,中午用现金吃个喜酒。
战友身上恰好有足额的现金,想都没想就给了于所长。于所长也立马通过微信转给战友1000元。
到了下半年,战友渐渐感到单位的氛围有点不对,同事和领导看他的眼光似乎有点怪异,并有流言传到了战友的耳里:战友沉迷于***,欠了不少外债。
战友一听,追问流言的来源,同事们都说不知道。但战友坚信: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难得解释也不屑于解释。
到了年底,局里要组建信息监测中心,局里的领导找战友谈话,要他去筹备组建工作并担任信息监测中心主任,办公室主任由于所长担任。战友秉承部队优良传统,坚决服从组织安排,和于所长接替工作后,就忙碌于信息监测中心的筹备工作。
过了一年,战友突然得到信息,先前的于所长现在的于主任出事了,滥于公权滥盖公章收取好处费被查,局领导又要战友回到当办公室主任,说只要他当办公室主任领导才放心。于是战友兜兜转转又回到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。
不久,办公室的同事向战友说明了“战友沉迷于***,欠了不少外债”流言的出自于于所长之口,于所长说战友为了筹集赌资,向他还借过钱一直没还,还向同事出示手机微信那1000元的转账记录。
战友说罢,置之一笑: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